莫斯科的夜空突然被蜂群般的无人机撕裂，防空警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尖叫起来。普京在克里姆林宫的办公室里攥紧了拳头，窗外的火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，活像头蓄势待发的黑熊。这已经是连续第二晚，乌克兰人把自家后院当成了无人机博览会，117架被击落的残骸还在莫斯科郊外冒着青烟呢。

机场里乱得像春运时的火车站，谢列梅捷沃航站楼的地板上横七竖八躺着旅客，有个穿花衬衫的大叔正用行李箱当枕头，嘴里嘟囔着："这帮开无人机的崽子，比我家婆娘打麻将还勤快！"空姐们端着餐盘在人群中穿梭，高跟鞋踩在自动扶梯上的声音，活像给这场混乱打拍子。两千多万人挤在莫斯科周边，这会儿连外卖小哥的电动车都比出租车跑得快——谁知道天上会不会突然掉下来个带螺旋桨的"惊喜"？

前线的俄军弟兄们正啃着压缩饼干往前拱，后方的老百姓却被无人机闹得睡不好觉。乌克兰人这手玩得贼，正面刚不过就专挑软肋戳，跟街头打架专踢裤裆一个路数。米格-31K战机挂着匕首导弹在天上转悠，活像拎着菜刀找苍蝇拍，可那些造价还不如智能手机的无人机，愣是让这头钢铁巨兽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憋屈。

基辅那边也没闲着，泽连斯基的西装领带都没换，就听着426架俄军无人机在头顶开派对。有居民躲在防空洞里发视频："这帮孙子扔炸弹比小孩放鞭炮还热闹！"黑海边的度假酒店玻璃震得哗哗响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战争题材的贺岁片。两边你炸我的炼油厂，我轰你的发电站，跟俩小孩互相揪辫子似的，就是苦了中间看热闹的欧洲老爷们，天然气价格又该坐火箭了。

谈判桌摆在伊斯坦布尔倒是挺讲究，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估计心里乐开花——这可比卖烤肉赚面子多了。可俄方派来的还是那个管文化的梅津斯基，乌克兰代表进门时差点没憋住笑：敢情克里姆林宫是把和平谈判当文艺汇演了？上回谈成的战俘交换，活像菜市场里讨价还价，这回说要谈保护儿童，可战场上炸飞的玩具熊都能开博物馆了。

特朗普在佛罗里达晒太阳时突然蹦出个馊主意，说要对中国印度加税。新德里和北京的官员们喝着茶直乐：这老哥怕是忘了，现在卢布结算的石油比超市打折菜还抢手。法国人更逗，死活不肯给美国军火商送钱，非要用自家产的"凯撒"大炮，急得乌克兰前线士兵直跺脚——等欧洲老爷们走完流程，战壕里的咖啡都凉三回了。

普京望着战报直嘬牙花子，这仗打得跟西伯利亚的冬天似的，看着能速战速决，实际冻得人直想骂娘。乌克兰人把淘宝级的无人机玩出了花样，今天炸油库明天闹机场，跟牛皮糖似的甩不掉。克里米亚大桥上的卡车司机现在过桥都哼着小调："甭管导弹还是无人机，老子运费照收不误！"这黑色幽默里，藏着多少普通人的无奈。

泽连斯基的西装依旧笔挺，可眼袋快垂到领带了。他在总统府里转悠着盘算：西方给的爱国者导弹是高级，可操作手册比莎士比亚全集还厚。倒是自家改装的农用无人机，操作简单得跟玩吃鸡游戏似的，炸得俄罗斯人直跳脚。有士兵在前线录视频："莫斯科人现在听见蚊子声都得哆嗦！"这缺德段子，愣是在战壕里传成了励志故事。

黑海的浪花拍打着敖德萨港口，货轮们排着队等检查，活像超市收银台前的大爷大妈。有个希腊船长在酒馆吹牛："老子运的粮食够半个非洲吃，俄国人查完乌克兰人查，查得我船上的老鼠都学会说安检用语了！"角落里德国来的军事顾问正教士兵用新装备，那复杂的操作界面，看得乌克兰小伙直挠头："这玩意比追姑娘还费劲！"

前线的战壕里，俄军士兵伊万正用缴获的乌克兰手机刷短视频。突然跳出条推送：您预订的无人机配件已发货。他吓得差点把手机扔进咖啡里——好家伙，这算法推荐比政委的思想工作还精准！二十公里外，乌克兰无人机操作员维塔利在车库里捣鼓新装备，他媳妇端着罗宋汤直唠叨："整天鼓捣这些破铜烂铁，儿子的数学作业你倒是看看啊！"

克里姆林宫的红星依旧闪烁，可普京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。他盯着地图上标红的油库和机场，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列宁格勒围城战纪念馆看到的景象——历史这玩意儿，有时候比无人机还会绕圈子。窗外又传来爆炸声，秘书小声提醒是防空演习，总统先生却盯着茶杯里晃动的波纹出神，那水面倒影里的男人，鬓角似乎又白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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